第(1/3)页 正如大大们在讨论区说的那样,对于现在的西北而言统一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关内会拖住西北发展的脚步,而西北又需要中央的大义去整合全国的力量。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所以无语一直尽量在两难的选择中寻求一个平衡,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小市民的支持和厚爱!P:求月票! 辽阔的大西洋上,海面风平浪静,天空上的星星在大海夜色里闪烁,星光映衬在平静的海面上,在这种情况下会让有种犹如置身于神话般的仙境之中的错觉。驶出德国基尔港已经十九天的潜艇编队排成行列缓缓前进,浮在海面上的潜艇犹如海面上的蓝鲸一般,缓速航行。 艇舱内亮着昏暗的橘色灯光,穿着德国海军潜艇兵制服的艇员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工作着,昏暗的橘色灯光意味着现在是夜晚。虽然船员每隔8小时换班轮值,但长时间的远程航行加上潜艇舱室的密闭生活环境,不费功夫就把他们的生理时钟搞乱。因此,潜艇夜航时,舱内灯光调暗,清晨时转亮,好让水兵有昼夜有别的感觉,三餐也有早餐、午餐和晚餐之分,以尽可能的让水兵们在长时间枯燥的航行中有身在陆地的错觉。 “丁!我们现在已经比原定计划超出五天,按照现在的速度,我们的食物恐怕不够支持我们到达阿比让,我们要做好最后四天没有食物、甚至没有淡水的准备。” 趴在海图上再一次计算了所需时间后,面带疲色地马克看着眼前的丁力云用掺杂着生硬的中文的德语问道。目地地在法属象牙海岸的阿比让港,直到十六天前编队突破北海封锁线后,马克才从眼前的丁力云那获知。 正如在离开基尔时马克自信的一般,潜艇队穿越北海封锁线时。虽说惊险万分,但也不过仅只是有惊无险,直正地考验是在通过北海封锁线后的十天中,期间潜艇编队数十次遭遇的英国人反潜编队、拖网渔船。虽说到也是有惊无险。 但为了摆脱那些可谓的英国佬,潜艇编队一次又一次的或是调整航向或是于深海静停,这一切浪费宝贵的燃料、时间。尤其是食物,为了尽可能多地携带燃料和机械备件,艇内的食物被压缩到了最底标准,甚至于仅只准备了海图航程的28天份额。对于远程航行而言,这一切是致命的人,但为了更多的燃料和备件,也只能做出这样的牺牲。 马克的话让丁力云一愣,没想到编队历尽千辛万险走出北大西洋后,刚出佛得角,还未来得急松口气,竟然会碰到这样的问题,而且食物的缺品多达四天。 “马克上尉。我地队员地一日三餐改成两餐。非重体力岗位上改为一干一稀。这样的话省出地食物应该足够支持我们到达阿比让外海接受补给。” 稍做沉思丁力云便用起了过去在特攻编队的老办法,削减食物配给。特攻编队地那几艘美国潜艇吨位小、舱内空间狭窄装载量有限,为了满足远航训练的需求。丁力云不止一次地采用过同样的办法。 “你确定?或许我们可以发报给你们的远洋船队,让他们到几内亚海岸为我们提供补给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马克疑惑的看了眼丁力云开口提出了自己的建意。打破无线电静默、改变预定集合地。 “不行!我们不能担负这样风险,一但打破无线电静默,就有可能增加整个编队的风险,只是四天而已,不是四个月!马克上尉,你负责指挥编队到达中国,其它问题我来负责!” 丁力云一口回绝了马克的建议,在丁力云看来马克的提出不是成功的建议,而是自杀的意见!至少在于警备舰队战舰汇合之前,丁力云绝不会拿这六艘舰队急需的潜艇去冒任何风险。\\ 暮色溶溶,大西洋上的薄雾浮在海面上,潜艇指挥塔上的了望手尽管用着高倍望远镜,但可视距离仍然不高。突然,远处天海一片的边沿入出现了一连串的小黑点,在平静的海面上中时隐时现,了望手随即拿起了电话。 “报告!296方向发现在不明商船队!”值班大副推开艇长室,对室内的两位长官汇报道。 “立即下潜到至潜望镜深度!立即进入作战态度!” 马克毫不迟疑的下达了命令,食物危机被暂时抛到了一旁,遭遇商船队对于潜艇编队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演练机会,这一次远航是伴存着训练,按照丁力云的要求,当编队到达中国后,必须要具备一定的战力。 随着艇内的红灯亮起,原本休息的水兵被纷纷唤起,水兵们急匆匆的返回各自的岗位,准备围猎水面上的商船队,尽管所有人都知道,鱼雷发射管内的鱼雷发射出去的机会非常渺茫,但是仍然像战时一般崩紧了神经。 非洲,有两个著名的海岸,一个是象牙海岸,另一个是黄金海岸,位于几内亚湾象牙海岸,因盛产象牙而知名,几百年来,无数象牙从这里被输送到欧洲制成钢琴键盘以及其它奢侈品,象牙是几百年来法国殖民者唯一从这里带走的东西,尽管代价是无数大象被残杀。 位于几内亚湾沿岸的阿比让港,是这个时代西非最大的港口,也是最为重要的港口,阿比让港始建于1903年,因法国殖民政府把它作为上沃尔特--象牙海岸铁路的终点站,并建立海上现代化码头而兴起。 因为是战时的关系,几乎全世界地商船都在往返于欧洲。阿比让港已不见战前的繁忙,不过尽管如此作为西非最重要的港口,在港内仍可以看到数十条船在此驻港的壮观景象,其中很多商船是古老地帆船。帆船上高大的桅杆显得好不壮观。 因为欧洲宗主国爆发的战争,导致往来于非洲各个殖民地间的蒸气动力货船大都被征用,在非洲几乎每一个港口只剩下了这些老旧地帆船,当然在大多数设施落后的非洲港口。这些吃水浅的帆船甚至比蒸气钢船更为适用。 阿比让外港的天边出现一片乌云时,天还未亮就再次暗了下来,接着狂风夹着大雨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看不见码头了,至少停于港内的商船是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情况。老天地力量是无法抗拒的,直到一个多小时后雨停风散。 在阿比让港内昨夜刚刚进港的悬挂着五色旗排水量为一万两千吨的“启明号”货船。无疑是这个满是千吨帆船的港口中的巨无霸,至于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整个非洲都找不到排水量过万吨的商船。 天一放晴,朱文便带着鲁道夫船长离开了启明号货船,朝大巴萨姆走去,大巴萨姆是象牙海岸首府所在,新建的西非华商总会就在那。在殖民地身为黄种人地朱文身边跟着一个白人,做起事来总是会方便一些,尽管在这场战争中中国是法国地盟友。\\/\但歧视仍然存在。至少在中国成为真正的世界强国之前。 阿比让港区人很多,就像一个市场。到处都是喧嚷地人群,望不到头的椰林坠着温暖朝阳。路两旁那些野蛮地黑人。向那些刚下船的水手们兜售各种货品------西瓜、椰子、兔子……这些新鲜地果肉往往最受那些水手们的欢迎,毕竟在海上他们根本吃不过新鲜的果肉。 不过最吸引人的那些象牙海岸的妇女。都是裸露着上身的,这一切让自许为君子的朱文感觉非常尴尬,不过这些炭黑般的黑女人显然不会引起朱文的性趣,尽管在朱文已在海上渡过了二十天的禁欲生活。 手握着烟斗的鲁道夫此时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绅士模样,反而带着一副饶有兴趣的眼光打量着不断从街上的那些黑女人。 “啧!啧!如果纽约的女人也像这些象牙海岸的女人一样**着上身可就太棒了。朱!你看那个女人,如果她的皮肤再浅一些,最好变成白色,走在纽约!不柏林的街头,每一个绅士都会为她而疯狂!” “鲁道夫!你这个老色鬼!我说过,如果你再叫我“朱”,我不介意用我的拳头维护我的名誉,亦不在乎别人说我是在欺负一个老人!” 拿着地图的朱文有些愤然的说道,“朱”是鲁道夫对自己的表示亲近的称呼,就像很多德国人叫自己的中国同事、朋友“王”、“刘”一样,但是这种亲近用自己身上显然不合适,甚至让朱文感觉厌恶,这个字和那个字同音。 “朱!难道你不觉得这里像是男人的天堂吗?” 显然朱文警告对鲁道夫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在进入大巴萨姆后鲁道夫的眼福即随之停了下来,大巴萨姆是白人殖民者的聚居区,这里的一切都如同欧洲一般,街道满是那些打着遮阳伞的小姐、夫人们,鲁道夫收起了先前的那副色狼相,呈现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绅士的模样,不时的冲着那些小姐、夫人们点头致敬。 进了大巴萨姆的两人很快来到了大巴萨姆的象牙市场,象牙海岸最为著名的象牙市场,象牙海岸正因这里而得明,一进象牙市场,鲁道夫的眼前就是一亮,在毫无遮拦的烈日照耀下,白花花的一片象牙,晃得鲁道夫把眼都眯了起来。 “啧啧!你看这里的象牙,尤其是这些艺术品可真漂亮!” 市场上的摊位一个个紧密地挨着,未加工的象牙和象牙工艺品摆得满满地,在这里鲁道夫和朱文可算开了眼界,尽管那些所谓的“工艺品”看似不符合众的审美,但是完全另类的非洲艺术品却让鲁道夫为之赞叹。 象牙尖儿的一端是实心地,一般用来雕刻头像。而更粗的空心的一端,就用来制作笔筒等装饰品,这是象牙市场里最考究艺术水平的商品,有地头像圆润饱满。安详幸福,有的头像却线条硬朗,目光深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