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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风和空空皆是吃惊，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把老爷子的修为估得很高了，但没想到似乎还是估得不够。

    总是悟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想象？”辰风问道。

    ——

    辰风和空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季阿公到底想说什么。

    可是到现在辰风还是不清楚怎样悟道。

    季阿公脸色微微一沉，哼了一声。

    他那双泛着白翳的眼眸里似乎有些许寒霜。

    如果季阿公有些话没法说，极有可能意味着他也需要遵守一些规则。

    季阿公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辰风和空空，说道：“看来你们根本就不清楚顾怀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觉得那个女孩的气诀很特殊？”季阿公问道。

    “对啊，季阿公，八个乾坤锁，那就是说有八个像您一样厉害的人，这几个人都是谁啊？你们是不是都认识？”空空好奇地问道。

    季阿公微微叹息道：“我们都活得很久，对我们这种没有寿命概念的人，就像是时代的旁观者，见证着历史的兴衰，看着历史洪流涛涛，改朝换代，但却不能去干涉。因为旁观者，注定是没法成为参与者的。”

    旁观者，注定没法成为参与者？

    辰风点头说道：“好的，季阿公。”

    “那我去把她约出来！”

    空空拿出手机就准备给那个“路见不平就铲了”发个私信，约她中午吃个饭。

    “走吧，我好久没有出去转转了，正好去看看长安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会如此大动干戈。”季阿公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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