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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和季阿公都像是守护历史轨迹的人，这样看来他们也需要遵守历史。

    “是的，季阿公，因为最近长安城涌进来很多镇灵师，所以我必须把一些比较特殊的镇灵师给调查清楚。”

    “当初顾爷爷为了给季阿公您报仇，都单枪匹马杀到了执天者老巢去了，宰了那么多左彻和六卿，但他之所以没有把执天者连根拔起，应该就是遇到了和他一样厉害的人吧？”空空问道。

    从《推背图》回来之后，老爷子就告诉辰风要去领悟自己的道。

    辰风微微点头，他现在需要把执天者和九州人的背后主使人弄清楚。

    半晌，他才继续说道：“你们说得没错，确实有八个乾坤锁，但这乾坤锁的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

    如果对方是执天者的人，辰风不会有任何犹豫。

    他想到了灵器的来源，这些灵器在他的理解中，是作为时代的标记，防止有些穿越历史去乱改。

    “像季阿公这么厉害的人，也会被什么限制？”空空问道。

    季阿公没有马上回答辰风的问题，只是拿起簸箕中的一颗草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似乎在看它的成色，他把这棵草药揉碎了，放到一边。

    “你知道顾怀山为什么要让你学会悟道吗？如果你想要知道乾坤锁这些问题的答案，就需要自己去悟道，自己去想明白，我没法帮你。”季阿公说道。

    片刻后，季阿公才微微摇头，说道：“有些事情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辰风细细琢磨着这句话。

    空空被搞得有些迷糊，一拳能打倒的事情，为什么要给执天者卷土重来的机会？

    历史的旁观者，不能去干涉历史，也就不能成为参与者。

    “季阿公，我们都准备向执天者宣战了，还不能说吗？”空空嘀咕道。

    悟道。

    即便他可以对那些“道”的含义倒背如流，可是他清楚老爷子和季阿公口中的“道”，是无法用文字来描述的，只能靠自己去领悟。

    “那为什么顾爷爷当初不把执天者一锅端了呢？”

    季阿公正在院子里晒着草药，听闻辰风和空空一顿解释，停下手中的活，有些意外地转过身。

    辰风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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