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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两人沿着长满牛筋草的泥土路朝厂房走去，越往里走，辰风感觉自己手中的照片越躁动起来，想要拼命地挣脱出去，回到厂房里面。

    咔嚓！

    “可以了。”辰风示意道。

    空空掏出画册，拽出一道闪电往厂房上空扔了过去。

    闪电微微照亮了工厂里的景象。

    “我也看见了。”辰风点头。

    “那群人，脚下没有影子。”

    厂房里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远处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当啷作响。

    他手中已经微微闪过一道气诀，气诀很快散开，融入到四周的水幕之中。

    东吴门和西岭窗不是辰风封印的灵器，所以他没法将厂房给封闭起来，不过他有水转百戏，晚上又下着大雨，这些雨水对他而言就是天然的防护罩。

    “不是人是谁？”

    辰风琢磨了一下，说道：“先别急，我们要瓮中捉鳖才行。”

    稍微感受了一下灵器波动的气息，发现主要的灵器波动位于前方最大的那座厂房里。

    这厂房少说也有好几百平米，如果是以前，以辰风的气诀是不可能笼罩这么大的范围。但如今他已经是开脉期的镇灵师，做到这一点还是绰绰有余。

    空空咬着手指，说道：“不好说，这里太古怪了，气息乱七八糟的，我也不好判断。”

    这个造纸厂居然真的在工作？

    辰风小心翼翼地从纸浆池的缘边跃下，虽是黑夜，摸不清楚状况，但辰风毕竟是镇灵师，视力比寻常人要好，隐隐约约能够看见黑暗中各种模糊的轮廓。

    工厂车间里很破旧，隐约可以看看一些倒塌的椅子，还有许多破损的木架子堆积在一起。

    整个车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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