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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空空点头。

    “你在这里接应，我进去。”

    辰风落在窗户旁边的一个池子瓷砖墙边，那应该是洗涤纸浆的水池，上面的瓷砖很湿滑，纸浆池还有气泡咕噜作响。

    辰风耸了耸肩膀，撇了一下嘴：“有道理。”

    可是没等辰风看清楚，闪电已经消失，厂房里重新陷入了黑暗。

    雨水打在屋顶噼啪作响。

    “话说你也是灵器，怎么收拾灵器这么积极？”

    “哎呀，不管了，冲进去先打一顿再说？”空空摩拳擦掌地说道。

    “打谁？那些看上去也不是人。”辰风摇头。

    两人心里都觉得有些怪异，废弃了都三十年的造纸厂里，居然有一群人在车间里面工作，黑灯瞎火的，真能做什么事情吗？

    破旧的厂房里，居然有一群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在忙碌着！

    绕到了破败的厂房边，闪电划过天际照亮的一瞬间，可以看见暗红色的铁门，古式的窗户玻璃已经碎了半边，铁制的窗框也快要脱落下来。

    声音很微弱，雨打在屋顶上沙沙作响，风吹得厂房的铁皮嘎吱乱撞，各种声音都混杂在一起，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出来。

    “你听见了吗？”空空趴在窗台上转头问道。

    “他们工作都不开灯吗？”

    “你以前不是经常在图书馆吓保安吗？装神弄鬼的事情你最拿手了，难道看不出来？”辰风问道。

    “空空，你弄个闪电出来。”辰风说道。

    辰风踩上了厂房外面的台阶，从窗户破损的玻璃往里面望去。

    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将厂房里下水道的出口也给堵上，刚才照片可以化作一堆粉末飘走，自然也有可能化作从下水管道逃跑，这点要注意才行。

    但辰风微微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一点。”

    方才闪电亮起的时间虽然很短暂，他们也只是看了一个大概，但辰风还是注意到了影子的事情。

    辰风和空空两人都是微微一怔！

    嗡！

    “我应该没看错吧？”空空不确定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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