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渊见状眸中寒意透骨,看向王翰皮笑肉不笑道:“太尉家的公子,难不成每日享受荣怀富贵将脑子也丢了?三岁稚童都知战场残酷,你却仿佛今日第一次听说。” “男儿建功立业确实理所应当。”容卿继续道:“若你不是太尉府公子,我且问你,你愿意赶赴边疆,上阵杀敌吗?你愿意与你至亲之人分隔千里不相见吗?你愿意每日活得胆战心惊,看着战友一个个倒下吗?你可知每年的战场上,有多少儿郎战死沙场,有些甚至连完整的尸首都不曾留下。如今你享受的荣华富贵,不过是那些沙场儿郎用命换来的,没有他们献出生命的守护,你王翰还会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吗。你的生是他们用死换来的,你可懂!” 少女的每一句话铿锵有力,每一个字掷地有声。 战场凶险他又怎会不知,此番只不过是故意与容卿作对罢了。“我……”王翰弱弱无语,迎着众人谴责的目光,慌了神。 “咳咳!”山长欧阳月重重咳嗽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去,道:“画类的结果毋庸置疑,现在宣布棋类和骑射的结果。” 毕竟是翰林书院的集考日,欧阳月作为翰林书院的山长,自是不希望学子们在此场合上闹出僵局,恰如他一反翰林书院历来的规矩,同意燕芯在没完成骑射考核的情况下率先回宫,就是因为他看出容卿的不同,凡与她对上的学子,无论公主还是世家子弟都讨不到好,世家子弟也就罢了,一国公主他却不能视而不见,容卿的性子一看就知外柔内刚,那燕芯也不是个聪明的人,两人碰在一起,无名火花四溅,若在他的地盘上闹到他都无法收场的地步,委实有些麻烦…… 山长都发话了,在场众人自然不可继续谈及画意,转而将注意力放在棋类上。 学子们斗棋的棋局还摆在原处,众人一边看棋局一边等待欧阳月宣布结果。由于容卿和燕芯的棋局也就被破坏,所以除却与容卿斗棋的燕芯和欧阳月几人,无人观看到容卿那煞气冲天的棋路。 棋类中,南宫司音果然如她自己的猜想,没有挤入乙末,舒和娇棋艺本也一般,却好运碰到了一窍不通的南宫司音,赢了棋局,勉勉强强挤进乙末。 容卿同燕芯的棋局虽毁,欧阳月和众夫子却已经瞧得分明,是以两人都有成绩,只是棋局不再,在场诸位没人看到那一盘棋,若给了好的成绩,无法令人信服,所以欧阳月和众夫子商讨后只给二人评了个乙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