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弘深的怒火简直从脚底串到了头顶,对着他就是一脚。 “哎呦~” 试问一下,有哪个皇帝做的像他这般窝囊的,没有兵权就算了,现在朝廷的大臣也快所剩无几了。 这一个月来就跟撞邪似的,诸事不顺。 朝廷官员不足严重甚至可以影响国之根本,萧弘深也不得不早作打算才行。 这提拔官员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大臣死的速度。 而与此同时那些被夜陌让人下了痒痒粉的府邸无一不传来这样凄凄惨惨戚戚的声音。 “哎,痒,痒死了~” “你个庸医,还不快给我开药,没看到我都快被痒死了吗?嘶~” 这些大夫们一个个吓得直冒冷汗,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大人,不是草民不开药,这,这实在是脉象正常,赎草民学艺不精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啊~,你特么不会看病做什么大夫,要是治不好,你也就不用活着了。” “是是是,草民这就下去开药。” …… 夜陌此刻手里正拿着自己那一日在侯府墙上拿走的画,画上的女子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眉如远黛,姿容绝艳,要是不仔细看还真会以为画上的女子是她。 也难怪乐平侯府在明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还那么想要得到她,这世上有几个男子能抵抗的了这样的绝代佳人。 乐平侯不是原主的亲生父亲夜陌并没有太大的意外,毕竟哪个亲生父亲会对自己的女儿那般残忍。 哪怕明知道替嫁的结果会死,他也没有丝毫犹豫。 但夜陌还是想不通,就依照原主母亲这样的姿色,要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为什么偏偏就做了乐平侯的姨娘。 乐平侯对原主母亲还是非常在乎的,这个光从这幅画的保存完整就看的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