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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静，反对有效。”

    甄少泽点头：“法官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我的证人。”

    张法官点头。

    甄少泽再次看向莫月仙：“莫月仙女士，请问，你们家平时，跟凌一小姐的关系怎么样？”

    “不好。”莫月仙直言道，等她答完，感觉到一道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她一转头，正好对上了凌世峰失望的目光。

    莫月仙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改口：“不，是我记错了，我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其实，平时，我们跟凌一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说完，她还陪着假笑。

    甄少泽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然后转身，看向张法官：“法官大人，我的问题问完了。”

    张法官看向被告方律师谢芳问道：“被告方律师，还有要问证人的吗？”

    谢芳从位置上站起来，先是扫了一眼旁听席上的厉行远，然后又走向莫月仙。

    “莫月仙女士，请问，在十一月二十五号那天，你们为什么要离开S城？”

    “我们一家原本是想要去瑞士度假，但是......没有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说着，莫月仙便潸然泪下。

    “能给我们讲讲十一月二十五号那天，在机场，具体所发生的事情吗？”

    “可以。”莫月仙点头：“那天，我先生说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出去度假了，趁着瑞士有雪，我们打算去瑞士滑雪，但是，我们刚到机场，正在候机厅里候机的时候，凌一突然带着人来，堵着我们，不让我们离开。”

    “您知道凌一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谢芳又问。

    莫月仙摇头：“我不知道。我们一家人，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凌一说我先生给她和她的朋友下毒。天地良心，我们都是单纯善良的人，谁会有这么歹毒的心肠？要给别人下毒？更何况，凌一还是我先生的亲侄女儿？”

    谢芳赞赏的点头下头：“然后呢？”

    “然后......”莫月仙似乎在回忆什么，回忆了一会儿，又接着开口：“然后，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了一个穿黑色衣服，头上还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扔到地上。非要说是我老公买凶杀人。”

    “您是说，是凌一不让你们离开，然后，是她抓了一个黑衣人到你们的面前来，说是凌先生买凶杀人的吗？”谢芳再次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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