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照你说的那般行事,那两家也和结下世仇没区别了好吗? 谁家女儿奴,而且还是一公一母的,能忍下这口气? 齐衡脸色木然: “邕王是将要入主东宫的,这说不定会是毁家灭族的祸事。” “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顾廷烨继续说着大道理: “既然你想要随心所欲的活,那就要敢于冒险,敢去争,去抢,我看你就是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 “二叔话里意思,如今闹到这般田地,都是我的错了?” “当然了!” 顾廷烨掷地有声道: “若是你早早不顾及什么颜面,考什么功名,直接拿把刀,架到自己脖子上,找到国公和郡主面前以死相逼,这事不是早就成了吗?何至于现在还要被人按着头强饮水。” 齐衡登时看了顾廷烨一眼,苦笑一声: “那依二叔的意思,我就是要成了一个为了情爱,不顾父母生养之恩,强按他们饮水之人了?那与当前有何区别?” “这……”顾廷烨语气一滞。 他这时念想到,若是自己母亲白氏没死,自己此时看上了一个入不了母亲眼的姑娘,莫非以死相逼才行,那自己会如此行事吗? “罢了,这事闹到如今这地步,已是无分对错了。” 置身处地是天底下最难的事,也是不可能的事。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才是天下常事,杨文远当即拦下了两人的争论,只将顾廷烨按着坐下,而后一路送着齐衡出门。 “不对啊!” 等杨文远相送完齐衡回来,顾廷烨突然惊叫一声,引来杨文远的侧目: “你这是又要闹什么?” 顾廷烨登时脸露恍然道: “这事也不光干他齐家的事,还有明兰那儿呢?” “他齐元若现在退了,但他与明兰的事已经是在汴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明兰高攀国公府不成的名声今后是止不住了,那她今后议亲应当如何?” 说着,顾廷烨看向杨文远的眼神不由得鄙夷起来: “你这个做姐夫的,方才也不帮着呵斥几句?反倒是让我这外人做恶人。” “莫非你已经为明兰想好什么万全之策不成?” 杨文远看着桌上放置的泥偶,心中莫名一虚,但立马回过神来,面露无奈道: “我又当如何处置?难道还能打上齐家、或是邕王府不成?” 说着,杨文远拿起身前的请帖,轻声念叨了几句: “我家现今本就与邕王府有几分不对付,现下更是不好去齐衡的婚宴上了,免得招笑,还是差个人当日送份贺礼去便行了。” 午宴过后。 顾廷烨和余嫣然一同离开。 梓泽居。 华兰看着杨文远递到身前的木匣,不由得伸出一双柔荑接了过来,美目疑惑问道: “这是?” 杨文远并未打开木匣看过,随后又递上了齐衡婚宴请帖,解释道: “元若送来的,说是让我帮忙还给明兰,他的婚事也定了,与邕王府的嘉成县主。” 闻言,华兰沉默接过木匣,看了半晌后,这才叹惋一声道: “也是难为小六了。” “怎么不是呢?” 杨文远应和一句,而后接着说道: “正好前几日吴大娘子不是托你传个话,说是要请明兰几个去永昌伯爵府做客吗?你正好趁此机会,将这东西送回给明兰,我就不好出面了。” 华兰螓首微点,应下后,又道: “正好也与母亲商议一下,定个日子去城外还愿。” 杨文远突然灵光一动,特意道: “不如就正好那日?” 杨文远指了指帖子,而后继续道: “反正那日我们是不好去的,正好以这个理由推拒了,也不算伤了两家和气。” 邕王府显然是知道自家这事做的不地道,肯定是会惹得齐家、特别是齐衡的反感,所以为了防止事情拖久了会生变故。 本着早点落袋为安的想法,此下嫁女的流程也不同寻常权爵人家婚嫁那般拖沓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