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彩簪,她则是多数时候被华兰放给李妈妈带着,让她替自己监督府内下人。 两人本是地位相当的,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而现在,翠蝉同杨文远的亲随长青结了亲,在后宅里的地位越发高了,只在华兰和后院管事婆婆李妈妈之下。 杨文远也乐得给长青添“惊喜”,时不时便会给翠蝉放个假。 于是渐渐地,给杨文远斟茶倒水的活计就被彩簪替代了。 而杨文远不知道的是,这事是彩簪主动从翠蝉那讨要过来的,不然这活计多半会被华兰房里的二等女使领去,而不是彩簪这半个管事女使。 顾廷烨见杨文远表情迷茫,应当是实在看不出来,又念想他没有自己这般丰富的“阅历”,于是也只得直接开口道: “你没发现刚才那小女使身段挺好的?姿容也不错?” 在顾廷烨面前,杨文远也是不喜欢装的,当即回想了一下方才彩簪的动作,于是不由得缓缓点头: “身段是可以,姿色也比往日好看了许多。” “那可不?” 顾廷烨没好气的看了杨文远一眼,道: “这么冷的天,她没穿下人的臃肿冬衣,反而是穿着显身段的单薄衣裳,脸上还画了精致妆容……” “要不是知道你杨文远的脾性,我还以为这是你偷偷养在府里的呢。” 宁远侯府的规矩不同于平阳侯府。 在杨文远年少时被一群老妈子围绕的时候,顾廷烨就已经享受到了贵族子弟莺莺燕燕的通房生活,所以对于这种女使下人的狐媚子样式,他是最清楚的。 刚才只不过扫了彩簪一眼,又看了看她故意显露女性柔美的动作,这行径虽在顾廷烨眼里稚嫩,但其中心思却全然可以看出来了。 “啊?” 杨文远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彩簪是华兰的贴身女使,堪比长青之于自己,惯是最知心的下人,所以他从未想过彩簪竟还能背着华兰这个主子偷偷挖墙脚。 若是真有勾引自己的心思,那肯定是背着华兰的,不然杨文远不可能没从华兰那儿得到一点风声。 “有什么惊讶的?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 顾廷烨在宁远侯府经历过的事可比杨文远这儿离奇多了。 就比如,他不过是在外面吃了一顿酒回家,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房里就被长辈塞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使过来,非说是自己昨晚趁着酒劲强暴的人家。 问那女使,她也只哭着说天黑没看清人。 这话真假暂且不论,单论顾廷烨自己。 干没干过,顾廷烨自己能不清楚吗? 我裤子都是干的呢! 但奈何家里这么多人,没一个向着他的,只七嘴八舌的把罪名安到他身上,强压他低头,可谓是百口难辩。 所以,与自己一比,杨文远这儿凸显多么美好自然! 最少,你论清楚你的裤子到底是不是干的…… “有意思,嫂夫人才刚刚怀孕,府上就有小女使生了这种心思。” 顾廷烨当即朝杨文远挤眉弄眼道: “东桓,莫不是因为你心术不正,才引人遐思的?” “你觉得呢?”杨文远没好气的瞪了顾廷烨一眼。 这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吗? 顾廷烨:对,很对! “那就是嫂夫人性子太柔了。” 顾廷烨又转头分析了起来,继续道: “不过也对,毕竟是小家出身……” 说着,顾廷烨看了杨文远一眼: “我这可不是在嘲讽嫂夫人的出身啊。” 杨文远自是明白顾廷烨的意思,只点头让他继续说。 顾廷烨这才继续道: “所以来侯府的时日不长,根基不深,不好整肃原本的侯府下人,现在出了这事,也是不出所料的。” “……” 杨文远还以为顾廷烨能说出什么道理呢,没想到是这屁话。 要知道,华兰才嫁入侯府的时候,便把原先的侯府后宅管事收服了,早就是后宅里说一不二的存在,没人敢阳奉阴违。 可不是顾廷烨说的“小家子气”。 但这话杨文远也不好说。 毕竟…… 毕竟彩簪可是华兰的贴身女使! 这就相当于被自己亲近的人背叛了,是华兰的“家丑”,就不好让顾廷烨知道了。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杨文远只能希冀彩簪不是顾廷烨说的这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