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中午。 何大娘子在盛府用饭。 用过饭后,还由华兰领着在后院里一起耍乐,教会了她麻将的打法。 边打边教,也是乐呵了一整天。 同时,也将自家的打算告知了何大娘子,便是想请陈和在盛家与孙志高商讨之日,来家里做个见证。 何大娘子听后,犹豫都不犹豫,径直应了下来。 如此,宾客尽欢。 临近日落。 盛府门口,华兰也跟着一起出门送人,这使得何大娘子嘴上一直推辞着“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啊!”,但上了马车后,虽心里明白这话多半是客套话,但还是让何大娘子的眉梢不住扬起,一直回到自己家中,也没有落下半分。 ‘我现在也是能让侯爵夫人礼送出门的人了!’ 这可是将来妯娌官眷间的吹嘘资本! 陈府。 陈和见自己夫人一脸高兴的进门,心中同样雀跃——‘看来确实是事情谈成了!’ 于是陈和立马吩咐家中女使递来茶水点心,自己则牵引着何大娘子落座。 “夫人,今日劳顿了一日,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待何大娘子坐下后,陈和贴切的奉上一盏茶水,随后等何大娘子用茶的功夫,出声问道: “今日夫人在盛府可是聊的高兴?见到了那位盛夫人?” “高兴,必须高兴!” 一听陈和问这话,心中喜悦在肺腑中欢腾了一整天的何大娘子,登时眉飞色舞起来,,开始滔滔不绝的给陈和讲述起自己在盛府的经历。 何大娘子洋洋洒洒、长篇大论的说话,陈和在旁默默听着,还时不时添些茶水。 末了,何大娘子终于尽了兴,砸吧砸吧嘴,带着炫耀的语气道: “不愧是累世勋贵家中的大娘子,那姿容、那气度,远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还难得的是平和近人,哪像知州家的大娘子那样,惯是喜欢仰着头、用鼻孔看人,专横跋扈个不行。 有没有底蕴,由此可见一斑。” 何大娘子作为宥阳县令家里的大娘子,正好宥阳又离金陵不远,所以偶尔便去金陵参加官眷们的聚会,想要走一走夫人外交。 不过作为一个“乡下人”,家族里也没有人脉关系,何大娘子自然在金陵官眷之间不怎么受待见,很是受了些憋屈。 见何大娘子这副模样,陈和心中一阵苦笑。 他当然明白自己夫人为何要去金陵赔笑受气,不就是因为自己在男人堆里显不了脸,仕途无望,所以只能靠夫人在官眷间露脸,希望借此能传些名头出来。 不过…… ‘那平阳侯夫人出身盛家,不也是我们这等人家出来的……’陈和心中暗道。 但当下何大娘子有借此除了心中郁结的爱屋及乌,陈和也不敢乱开口,只道: “想来也有几分权位养人的缘故。” 何大娘子横了陈和一眼: “那我怎么觉着我比知州家的大娘子好些呢?” 这话陈和不好答。 男人总不能在自己夫人面前,承认自己不行吧! 这话打死也不能说! 于是陈和当即转移话题道: “盛夫人今日邀你上门,可是有所求?” 刚才一番话已经让何大娘子说了个爽快,当下也没什么啰嗦话,直接将华兰所求的事说了出来。 陈和听得不住点头。 “你做得对,这等事直接应下就是了。既然那盛夫人能让我们办事,那我们只需痛快应下便是,反正不过是孙志高这个累举不第的秀才,百利而无一害。” “而且只是做个见证,不管是她家办得好还是不好,都有人情可以落。” 这时,何大娘子又说道: “那可不,盛夫人在我临上马车前,还说着呢,说我日后若是得空,大可以去汴京府上耍乐。” 陈和面露无奈: “夫人,这是客套话……” “我当然知道这是客套话。” 不过旋即何大娘子立马白了自家官人一眼,心中暗自愠怒:‘自家官人虽然有了攀附平阳侯府的心思,但这性子却是怎么也扭不过来,难怪这么些年都在县令这位置上窝着呢。’ ‘不过现在能改变也是好的。’ 何大娘子嗔道: “但你要是把这件事办好,多出些力,让这事不生出波折顺利功成,那念着这情分,还是客套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