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要命的是她挣扎的时候,手一动,居然把霍羡州浴袍扯掉了。 他轻笑一声,贴近她的耳朵调笑,“果然我们宁宁总是口是心非,实际上却很迫不及待呢。” 姜宁真的是有苦难言,她今天真的没有心情啊。 不对,不只是今天,她生了孩子之后一直没有这个心思。 说来也怪,怀着孕的时候她那会儿还不太经撩拨,很容易就被霍羡州带着一起开车。 但是生了平平之后,她好像突然清心寡欲起来了,对这种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趣。 甚至有时候看到霍羡州有这意思了,她还会立刻溜走。 姜宁抵住霍羡州的胸口,几近哀求的说,“州哥,不要,等一等。” 可是霍羡州做了这么久的和尚,哪里忍得住。 “疼!”姜宁脸色一白,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她轻轻咬住下唇、神色变的痛苦,娇美的五官拧在了一起。 霍羡州心跟着一疼,细细盯着姜宁的表情。 霍羡州心疼的问,“对不起宁宁,是我不对,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这副小心翼翼后悔万分的态度让姜宁忍不住笑了,这一笑她人也跟着放松下来,整个人轻松多了。 她缓缓伸手,小心的搂着霍羡州结实的腰身。 两人在这种事情上有丰富的经验,他们在这件事上很有默契,不需要言语,只一个动作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