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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听什么？我的职业规划，还是我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霍羡州反问，语气十分生硬。

    姜宁在心里叹了声气。

    明明现在很讨厌她了，为什么还要主动一起吃饭呢？

    “就是好奇。”

    “为什么要好奇？”霍羡州转身对着她。

    突然迈开腿往前走了一步，姜宁下意识往后退。

    直到后背已经贴到了电梯墙壁上，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她被迫抬头看她。

    “就是觉得奇怪，怎么会在明章的公司。”

    “明章？你跟他很熟？”霍羡州又问。

    姜宁轻轻嗯了一声，“还算熟。”

    “还算？真不愧是你啊，什么样的男人都能认识，难道他是你下一个目标？”霍羡州冷笑着讽刺。

    姜宁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半年霍羡州没有见她，却有在时刻关注着霍楚。

    他没有发现姜宁跟霍楚有过联系。

    都跟自己离婚了，还生了霍楚的女儿，为什么不去找他？

    从侧面可以知道，姜宁跟霍楚之间应该也不是那种关系。

    “我跟明章不是那种关系。”

    “呵。”霍羡州冷哼，“是他不想，还是你攀不上？”

    果然，现在的她在霍羡州眼中就是这种女人了。

    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

    以前是利用他，现在可能就是季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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