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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怪了。

    另一位大叔提议道：“要不我们去找个道士来做法吧？我认识一位道观里的道长，很有盛名，可以找他帮忙驱驱邪？”

    “她就是张阿婆。”

    “肯定是这个老巫婆做的！”一个青年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一具女尸躺在楼道里，脸色苍白，脖子上隐约有尸斑，腹部肿胀，嘴唇干裂，身体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腐烂了，但眼睛不知为何还瞪得极大。

    这只是个普通的老太婆，身上没有气诀波动。

    “在扫帚间里，我只是想要清理楼道卫生，哪里知道打开门，就看见……就看见那个女的从扫帚间里倒了出来，撞在我腿上！死死地瞪着我看！”

    她拄着一根木头拐杖，就站在一个垃圾桶旁边，编织袋里装的是矿泉水瓶，似乎是刚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庄静走过去和那些警察讨论情况，其中的一个警察是她学长，所以她也认识。

    辰风在一边悄无声息地打量着那名女尸的样子，他不是法医，不具备专业的医学判断，但他是镇灵师，可以用气诀感知一个人的生机是什么时候消逝的。

    四周的所有居民，包括庄静，身上都有灵器的痕迹，那是被灵器找上身后留下的，然而——唯独张阿婆身上没有任何灵器痕迹。

    她的话很快就迎来了许多人的附和，大家似乎都同意这个做法。但很快又迎来了一个难题，人家张阿婆都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怎么赶出去？

    但是平头女孩话还没有说完，旁边有位大妈赶紧拉住了她，小声地劝道：“嘘嘘嘘，别和她吵架，你忘记教训了吗？”

    张阿婆的拐杖指向了旁边一个剪成平头穿得很时尚的女孩，那女孩突然被张阿婆的拐杖指到，也是吓了一跳。

    “警察同志啊，那些死去的人被这个老巫婆骂过就出事了，你们真不把她抓起来吗？”一位老大爷转头对正在做笔录的警察问道。

    环卫工人嘴唇发白，说话还一顿一顿的。

    那是一个手里拿着编织袋的老太婆，头发稀疏，皱纹横生，有一只眼睛半闭着，似乎已经瞎了，另一只眼睛眼眶红红的，眼珠也显得没有神采。

    民警问了半天，他都抖得没法开口，有人给他倒了杯热水，让他冷静了下，他才终于说道：

    “穿得绿绿，男不男，女不女的，在我们那个时代，像你这样的，是要抓起来浸猪笼的，败坏风气！”

    平头女孩看上去颇为恼火，她本来想骂完，但是因为小区近来发生的事情太诡异，赶紧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退到人群后面，可是随后又不甘心地偷偷瞪了张阿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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