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纪然笑了笑:“全世界的人都这么叫我。” 项和谷没有接这个玩笑,他只是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中透着精明,似乎一眼就想看穿她的内心似的。 纪然安安静静等着他的下文,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然然,恒然他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就对人好的男人。”他犹豫着,似乎在与脑子里的所有词汇天人交战着。 纪然不知道,身为一个极有才华的作家,在一番思量之后,只选择了“随随便便对人好”这几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兄弟,其心路历程到底是返璞归真,还是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平等对话的人。 是了,就是不平等。 纪然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准确形容她对项和谷的感受的词汇,开心极了。 项和谷总是给她一种,明明他的姿态看起来是极其谦卑的,可是态度上却非常傲慢的感觉。 尤其是对着她时,这种态度尤其明显。 “是什么意思呢?”她问。 项和谷顿了顿,不想一直弯着腰去看她,便也盘腿坐在了她对面,两人隔着那个两百多万的包包,还有一棵足以让绝大多数女人都位置疯狂的圣诞树,遥遥相望着。 “我的意思是,恒然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并且,在之后的几年里,非常非常认真积极的和我们这些朋友分享了关于你的一切。你可能不知道,在你还每天逛名牌店买包,想着什么时候起床去喝下午茶的时候,纪恒然就已经为了你,拜托我去遥远的大洋彼岸挑选一只你想要的包了。” 项和谷虽然气质冷绝,可是声音却透着些温柔,还真有点反差萌那个意思。 如果他现在不是在说这种挑拨别人家庭的话,恐怕纪然还是对他很有好感的。 可惜的是,他们两个终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说成是两种性格也好,两种阶级也罢,反正项和谷就一个她望尘莫及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