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见过谁青天白日就只穿着外衫的,成何体统?”他信口胡吣着。 “你……”姬然被他气得直跺脚:“你这人怎么都不知道什么叫害臊的?” 纪恒然甩出一副“你又能拿老子怎么样”的样子看着她。 姬然顿了顿,终究是妥协了,弯下腰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替他穿好。 若不是因为还有正事儿没说,她才懒得帮他穿衣。 两人沐浴在阳光下,姬然从内而外,替他小心仔细地抚平内外的褶皱,终于收拾停当之后,才退开两步,坐在了椅子上。 纪恒然许久未曾使唤过姑娘穿衣了,自己还不放心似的,便要对着镜子整理整理。 姬然白了他一眼,接着刚刚的话题说下去:“小叔,我不许你上朝,也有另一层意思。” 她声音温和,纪恒然便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兀自“对镜梳妆”着。 姬然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听了,只说:“现在的朝局动荡,多地叛乱滋事,都是打着绊倒孙贵姬的旗号来清君侧的。所以孙贵姬急需让自己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以求自保,这阵子朝堂上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你是大司马的弟弟,你的意思就是大司马的意思,父皇自然是尤其看重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