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纪恒然走路带风却几乎没有声音,这会儿回头拍了拍他的额头,“当然。” 南宫沉拉住他,皱眉道:“你这次回去,恐怕就回不来了。” “大司马之命,不能不从。”纪恒然心意已决:“小沉王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 话已至此,南宫沉也知道多说无益,便松了手,只看着他翻身上马,在马下喃喃道:“纪二哥,我等你回心转意。” 纪恒然轻笑,不是很在乎的样子:“兴许会有那么一天吧。” 南宫沉匆匆解下腰间团鹤牡丹纹玉佩递给他。 “若有一日玉京和南境不再交好,二哥若想要找我帮忙,就拿着它到忠魂坊昌吉典当,自有人知道怎么和我联系。” 纪恒然看着他的玉佩,久久没有动作。 南宫沉不死心,他不收,他就那么一直捧着,好一会儿之后,纪恒然才接了玉佩。 “但愿没有那么一天吧。” 南宫沉后退一步,没有回答。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世道已然乱了。 主上昏庸无能,朝中结党营私,地方诸侯割据,这江山,怕早晚是要易主的。 衷州晏家一反,勾起了许多人的狼子野心,人人都想打破僵局建立新的权力体系。若非大司马亲自出征以稳民心,恐怕四面楚歌早已响起。 所有异姓王中,南境地大物博财力雄厚,要说实力的确不容小觑,要反,也是迟早的事情。 纪恒然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在八月初一那日赶到了玉京城中。他只匆忙回府沐浴更衣,然后便进宫面圣。 一切如他所想,一定要快。 晁国皇宫比他离开时更陈旧了一些,但仍旧巍峨耸立。 他在宫门前下马,跟随皇帝身边的第一内侍匆匆入宫,手里捧着那条价值连城的项链,没有任何犹豫的,走进了盘龙殿。 从这一刻开始,他和姬然的命运便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皇帝对他的归来很是欣慰,于是乎大笔一挥,将婚期定在初八。八月初八,的确是个顶好的日子。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