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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出现，“主子。”

    萧怀烬冷声道：“退到一旁去。等本王命令。”

    他立在风里，眸染寒霜。

    悟虚道长拿出一面镜子。

    将镜子，递给楚昭荣。

    “孩子，你看看。镜子里头，有些什么。”

    “镜子？”

    楚昭荣拿过镜子。

    就在这一瞬间，忽而一股记忆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她捂着头，头疼了起来。

    一瞬间如跑马灯的记忆出现。

    有她满嘴是血，趴在地上，一身鲜红的嫁衣，抱着萧怀烬的尸体痛哭的场景。

    有她楚家满门惨死，血迹淋漓的场面。

    还有……

    她看见陌生的宫殿里，一个八岁的稚子丢了手中的蹴鞠，一路出去捡，结果一帮人冲出来，摁着他的头狠狠掐入水中，活活呛死。

    她还看见，风沙弥漫处，一帮恶狗啃食稚子的尸体。年仅四岁的她冲过去，用石头砸跑了恶狗，将那尸体掩埋。

    并把自己手中的烧饼，放在了土坡前。

    楚昭荣痛苦不已，她抱着头，“疼……好疼，头好疼！”

    这是谁的记忆？

    是她的记忆？稚子是谁，土里埋的是何人。

    “荣儿，荣儿！”

    萧怀烬凌冽的上前，他紧紧将她拢在怀里。

    他炙热的身躯，滚烫着她，哄着她，“没事，本王在，本王在你身边！”

    他捧着她的秀脸，想将她唤回来。

    她却瞳孔涣散。

    他拼命地吻她的唇儿，“荣儿，荣儿！”

    楚昭荣热泪滚滚。

    “萧怀烬，我疼，我头好痛啊……”

    她的眼前，跑马灯一般许多记忆涌现。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前世替你而死之人，来世你当如何。”

    ——“前世为我而死之人，来世我为他，为他再世为人。”

    ——“前世为你送行之人，来世你当如何。”

    ——“前世为我送行之人，来世我许她一世，守她一世无忧，生生唯她。”

    谁的声音？怎会如此耳熟。

    是……二哥的声音？

    不，不！

    楚昭荣痛苦不已。

    萧怀烬浑身散发着冷意，他紧紧扯过悟虚的袈裟。

    他一字一句，如地狱阎鬼般，说道：“你对我的荣儿，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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