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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拉菲尔是个腹黑攻。

    但很可惜，她现在遇到的是人渣攻。

    腹黑挡不住人渣。

    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天使，也敌不过炼气化神的道士。

    她的失败是必然的。

    但她没有自知之明。

    第二天。

    早早就来到咖啡店的天使，向清明提出挑战。

    “赌局很简单，看谁先到天界！”

    “好啊。”

    清明没有拒绝，甚至没有任何犹豫。

    开玩笑。

    能够穿越平行宇宙的他，去天界完全小意思。

    虽然他没有去过。

    主要是怕天界那位“神”会把他当成入侵者干掉。

    那比加艾露更加厉害的存在，暂时没必要去招惹。

    当然现在也不用进去。

    考虑到清明的身份，所以拉菲尔的要求，就只是到天界的入口而已。

    谁先到，谁就赢。

    ……

    天界和魔界，光明和黑暗，仿佛一体同生。

    就像阴阳鱼那样。

    一边白、一边黑；一边天界、一边魔界；一边是天使、一边是恶魔。

    相生相克、相爱相杀。

    “这样的天堂和地狱，可真是有趣！”

    来到这里的清明，看着眼前的岔路：一条通往天堂，一条通往地狱。

    做好事，就去天堂；做坏事，就去地狱。

    他的话……

    “我当然是都不去了。”

    清明摇摇头。

    他是炼气化神的道士，寿命悠长，距离寿终正寝的那天，还太过遥远。

    如果死了……

    那也还是不用来，因为很可能直接就魂飞魄散、或者直接轮回转世了。

    道士嘛。

    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普通人的那些事情，是不能套在道士身上的。

    “咻~”

    直到此时，拉菲尔才出现在入口这里。

    当然，其实就晚了几秒钟而已。

    但胜负已定。

    “呼~”

    愿赌服输。

    不管天使还是恶魔，都是讲究契约精神的。

    “说吧。”

    她也没有废话，直接询问道。

    “这次想让我做什么？”

    “嗯……”

    清明将视线放到拉菲尔身上。

    想了想。

    便笑着说道。

    “以后我想牵手就牵手，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都不能拒绝，更不能反抗，如何？”

    “……”

    这样的要求，让拉菲尔有点发愣。

    等回过神来，不免有点脸红。

    “……好。”

    牵手就牵手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谁让自己输了呢。

    “那就回去吧。”

    清明直接抓住她的手，带着她消失不见。

    下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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