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宁潜家务忙白泓获悉内幕一角-《大乐令每天都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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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体内血液再度翻滚,思绪从混乱而奔涌中抽离开一个出口,她伸手揪住宁潜的领口:“斟酒,起舞,被人搂腰摸身子!说吧,还要我作什么?”她笑的神经质,口腔内清新的味道熏到宁潜的鼻子上,他谄媚地应声:“不用不用别的,就露脸。”他知道这也是万不得已的法子,当然他也知道她现在背后是乞伏植。 “算了吧,我不信,你说,你是否想着把我再次转让给别人,什么价什么利益是否也给分多一些呢?”她摇晃他,他们身量几经相等。

    被人梳笼了被他梳笼了都是一样的,她的命还操纵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她此刻很想为了乞伏植就此拔下银簪戳死宁潜。

    可她毕竟是佛前成长了不短的岁月,受到那种恬静氛围的滋养,她的心性比一般世人良善纯净。她就算想一想,想到了这法子,她也无法短暂失去理智到行凶的,他毕竟最初遇见她时候是单纯友好待她的。那种友好在婆罗寺里对她一个佛奴而言,很珍贵很不容易遇到的,她泄气了,走到院子里站在内院门上喊孩子:“屈儿,进来!你爹他给你说书呢,快进来。”

    她还是希望孩子有个完整的良好的成长轨迹,不要像她一样飘零无依靠。宁潜也跟着站到内院大门上,并肩站在梅君身边:“我这次事儿妥当了之后,就给你们换地方住,和人换土地盖新屋子。”他很想找个资本兴建一处小宅子能有四五个院子的那种,很想给这外室生的儿子一个好的成长所在。 “屈儿,听见了没有?你爹说他会给我们新建个宅子呢!”她像过去那样的声音,纯真动听。

    儿子自己走到他年纪不对等的父母身边,伸出小手抱住他们二人的腿。宁潜沉下一口气,抱着儿子进去内院了。

    梅君最后答应宁潜,晚上她最多过去打声招呼,她是老板娘了,不能有过多的纠缠。

    同样是西城的这个巷子口,一辆马车停了下忽然就扬鞭打马经过了,车里是宁也如和乞伏陌的一名侍卫,他为他包扎了手臂的伤口。 他们驾车回到宁家大门外,大门上门房没有认出来这是谁的马车,月如从车里跳出来伸手打了门房管事两巴掌。

    她很强烈的有个愿望想和离夫君乞伏陌,然后她谋定了白泓,哪怕是临时的结合而无事实也好。但这想法,她暂时深深地埋着在心里,等待时机到了就行动。

    有了这个打算的宁月如,心里想这白泓的精明和她对她爹的掌握,嘴角一歪。

    她随后在侍卫相陪下踏上宽宽的府中大路,大方地在兄嫂注视下走着,她的兄嫂们冷漠耻笑着,他们当初一个个怂恿她嫁给乞伏陌,到了如今被夫君欺凌还伸手暴打到失踪了,这回来也不通报母亲就自行踏入大门,好羞耻的女人。

    他们站在自家院内窗前,看着月如。

    宁家这祖宅占地五十亩,宁月如走到她母亲的院子就用了她整整一刻钟,安氏身边她的庶弟安顺正好也在,衣着寒酸却独独对她外甥女很有礼。

    “爹呢?母亲,我进来用个午膳。”月如豪不在乎地跨进来门槛。

    她的娘正在用着午膳后的消食点心,她抬眼看见女儿这副狼狈单独回来,眉眼就收敛不住地冷淡:“恩,你爹在乐署呢,你也知道你爹如今上头是那二十来岁的白泓,都是你,你不在公主面前尽心地出个主意,至少也不能让别人获得上元节的头筹嘛!”

    宁月如一听就来气了:“母亲,我算什么啊,你们撺掇我从小就指腹给乞伏陌,为何不是乞伏植或者乞伏志也好!”她毫不客气地坐到她母亲身旁,从她手里夺了吃食吃起来。

    她是看见宁潜去了西城的那处小巷子,有些棋子她母亲若是不用她就用了。梅君这女人必须要接进来宁家住,她决定给亲娘施加压力,劝说宁潜把梅君母子接回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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