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莫轻狂盯着那两名药人,他走上前,摸了那个年轻的药人的手腕一把,像是诊脉。 莫轻狂松开药人的手,蹲在药人的面前,盯着药人漂亮的脸蛋,他说:“他们跟我们一样,是人形,有心跳,会思考,知道害怕跟痛苦。” 莫轻狂回头盯着父亲,眼神是冰冷的。“就这样,你还跟我说,他们算是药?” 当时父亲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便沉了脸,垮着脸训斥莫轻狂,“你还年轻,不知道药人的重要性,等你长大了,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莫轻狂第一次看到药人,便对莫族的做法产生了厌恶感,当日的那番对话,也为日后莫轻狂放走药人埋下了祸端。 时隔六十多年,再度听到这个相似的问题,莫张狂捏紧了手。 “老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莫张狂从回忆中抽回了身,他偏头看了眼宋瓷。 望着年轻小弟子那张干净好看的脸蛋,莫张狂说:“他们是人。” 不可否人,药人不是药,他们是人。 听到这个答案,宋瓷还颇为意外,她以为莫张狂会否认药人是人的事实。 宋瓷的脸色更冷也更臭,“老师,既然是人,那你们这么做,就是在犯罪。” 莫张狂有些激动,他亢奋地说道:“我们是在犯罪,但我们也是在为社会谋福!你知道,有多少对这个社会有用的人,服用了我们莫家出品的药后,重新恢复健康的吗?” “但谁的命都是命,老师,这样做,对他们不公平。” 莫张狂却说:“这是大爱,宋翡,身为莫家的少主,你应该明白,也必须明白!” 宋翡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吭声。 医术不到家,只能走邪门歪道,这不叫大爱,叫没爱! “所以逢春丸中那个药材,不是什么动物的心脏,而是药人的心脏。”宋瓷露出了有些厌恶的表情,像是要呕吐出来了。 莫张狂拍了拍她的背,说:“习惯了就好。” 宋瓷就又不说话了。 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是个高冷面孔,莫张狂也不跟她计较。“我给你看看,这世界上最后一名药人!” 说完,莫张狂便带着宋瓷走向了楼梯,上了二楼,走过那条常常的走廊,停留在左边一个小隔间的门口。 南宫莹莹已经非常苍老了,因为低着头,宋瓷没能看清楚南宫莹莹的脸。但南宫莹莹的身形非常的佝偻,她的双脚被铁链锁着,人坐在一张石台上面,正在打瞌睡。 “莹莹。”莫张狂喊了她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