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被称为阿梅尔的老男人嘶吼着,挣扎着,“放开我!这些东西是.” “嘭!” 卫燃朝着旁边的沙发开了一枪,经过一体式消音器的抑制,这声枪响并不算大,但却仍旧让对方恢复了清醒。 回过神来,这个老男人却仍旧不管不顾的把手摸向了他刚刚才从桌子底下掏出来的压缩饼干以及他才从沙发上扯下来的那个海绵垫子——哪怕他的一只手仍旧被卫燃踩着。 “我不介意杀了你”卫燃提醒道。 “我的孩子要饿死了” 阿梅尔抱着卫燃的腿哀求道,“我的孙子在发烧,我只是想让他被冻死之前能填饱肚子。 求求你了,分我些食物吧。佐拉娜,求求你们分我些食物吧。” “我只能给你一块饼干” 佐拉娜平静的说道,“你这个懦夫,你的孙子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 这话说完,阿梅尔先是一颤,随后却张嘴试图咬住卫燃的大腿。 “砰!” 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阿梅尔的头顶被子弹钻了个孔,他也“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卫燃如此果断的杀掉这个“熟人”显然吓了佐拉娜一跳。 “说说这个人吧” 卫燃一边检查这具尸体一边问道。 “他以前就住在这栋建筑里” 佐拉娜反应过来,一边收拾被阿梅尔翻找出来的物品一边格外平静的说道,“也是个警察,已经退休的警察。” “后来呢?”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从阿梅尔的腋下小包里翻出一沓钞票和一串金戒指乃至项链等物。 但这些东西此时此刻加在一起,都不如这个小包里藏着的一小片消炎药有价值。 “战争开始之后” 佐拉娜打了个哆嗦,“他和一些警察抓走了很多塞族人,杀掉男人,在教堂里凌辱女人和孩子,其中有很多其实是穆族人和克族人。” 闻言,卫燃张了张嘴,没有继续问下去,他不知道这个叫佐拉娜的姑娘是哪个族的人。 “他杀的人可一点不少,糟蹋的女人也一点不少。” 佐拉娜嘲讽道,“他甚至想去我们射击队抓塞族人,露娜就是塞族人,不过幸好我们也有枪。” “他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卫燃扛起这具尸体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有一天,塞族的一发炮弹落在了他们的据点附近,那栋楼塌了,只有他当时躲在一个地下室里玩女人意外活了下来。” 佐拉娜跟着走了出来,“后来他就消失了。” “你说的是这栋楼?” “紧挨着的另一栋楼”佐拉娜指了指外面的残骸,“那栋楼已经只剩下那些残骸了,我猜他回来肯定是想去那栋楼里找些什么被埋住的东西。” “你刚刚为什么.” “他和我的爸爸其实是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而且 而且我们的狙击步枪也是他交易给我们的,代价是我们的运动步枪和手枪以及霰弹枪,以及一辆自行车。” 佐拉娜羞愧的答道,为她的爸爸有这样的朋友羞愧。 “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卫燃说着,已经扛着尸体迈步走上了二楼,将其暂时放在了一个破窗子的旁边,这具肮脏的尸体以后说不定用得上。 重新回到一楼的房间,卫燃在片刻的沉默之后问道,“佐拉娜,你是哪一族人?” 当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佐拉娜明显慌了一下。 但很快,她便坦诚的答道,“我是塞族人,但其实大家没有区别,只是信仰的宗教有区别而已。 我的爸爸说,这根本就不是民族和民族之间的战争,是为了摧毁南斯拉夫,被人煽动的战争。” “如果那些人也能看清楚这些就好了” 卫燃在叹息中摇摇头,他在数不清的战争中听过、见过数不清这样头脑清醒的人。 但是很可惜,他们大多数,绝大多数都没能活到战争结束。 “已经晚了,后悔也没有用了。” 佐拉娜惋惜的说道,“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我们本来说不定有机会去巴塞罗那参加奥运会的。” “会有机会的” 卫燃怔怔的说道,“在下一个奥运会的时候,你们都有机会去参加的。” “你看过巴塞罗那奥运会的女子三千米田径比赛吗?”佐拉娜突兀的问道。 “没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