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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不和你绕弯子了。吉祥跟你说了她给你的规划了没有？”

    “嗯，说了。”秦观博老实地回答。

    “你怎么表示的？是接受还是拒绝了？”徐老师单刀直入。

    秦观博愣住了。拒绝？为什么要拒绝？“没有啊！”

    徐老师不耐烦了，“什么没有？是没有接受还是没有拒绝？”

    秦观博赶紧补充：“没有拒绝。”

    徐老师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再问的话都带了些笑意，“那她给你的规划是什么？说唱？”

    秦观博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在通电话，如果秦观博在徐老师对面，徐老师看到秦观博的反应又该不耐烦了，到底什么意思。

    秦观博点完头又摇完头后才想起来徐老师看不到。

    他说：“吉祥老师说不限于说唱，也不限于唱歌，她给我规划的是走‘汉风歌曲’路线。”

    “汉风歌曲”路线？徐老师听了有些惊诧。

    这有些大手笔了啊！

    “你在哪里？在练习室吗？

    在练习室。

    好，我马上过来找你。

    你和我说清楚。”

    徐老师觉得电话不能够完全传达他的疑问了，他家就住在古城音乐学院的家属区，踩着自行车很快就能到声乐楼。

    秦观博被徐老师挂断电话，他也发了一会儿怔。

    他能理解徐老师的惊讶和即将进行的当面追问。

    因为他也完全没想到吉祥所谓的规划会那么地让人出乎意料。他相信，那样的规划不管那位歌手都不会拒绝的。

    徐老师很快就到了声乐楼，把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古旧自行车支到楼下就开始爬楼。

    等秦观博给徐老师打开门时，徐老师没有第一时间进门，而是斜靠着门框大口大口地喘气，见了秦观博还摆手。

    别问，问了也没空回答，嘴巴现在只能用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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