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祈愿都快被宿怀搞懵了。 什么玩意你就走了,你他娘的坐往返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就为了说两句话就走? 你是空中超人啊?这么爱坐飞机! “很急吗?” 祈愿表情冷漠:“你爸上厕所没带纸,着急让你回去送是吗?” 宿怀竟然点头了。 他竟然还敢点头?! 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了吗就点头! 祈愿没忍住被气笑了。 “那你爸这人还真是个人物。” 宿怀并不反驳,只由着祈愿去说。 最后,祈愿实在是懒得喷了。 宿怀实在是油盐不进,她骂他爹,还容易给他骂开心了。 祈愿微微冷下脸:“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和赵卿尘去吃。” 也不是气话,正好赵卿尘前天刚从海岛漂流回来。 当了快半个月的野人,吃顿暖锅唤醒一下他人类时的记忆。 不然祈愿怕他变成大猩猩,嘴里嗷嗷的就飞走了。 祈愿一般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哄人,更不喜欢猜。 人家往来指的是我来你往,不是她一直往往往往往,她又不是狗! 最后祈愿的背影,定格在她一边掏手机打电话,一边晃晃悠悠往里走的那一幕。 宿怀收回目光,他转过身,在等车的时候,熟悉的痒意再次爬上四肢。 他面色沉静如死水,仿佛毫无感触的轻轻抓挠。 到最后,同一块地方的结痂被他抓破,露出新鲜的血肉,连同指甲里的红色血污一起被带下去。 这是一种病,和他的情感障碍一样,世人总爱为丑陋的病症,找到一个合理掩饰,又没那么难听的名称。 ——潜意识焦躁躯体化。 这种病症,从他离开东国,回到父族后便逐渐明显,甚至日益加重。 车子缓慢停下的时候,车窗玻璃里映出他此刻死寂的面容。 凝望着自己的脸,宿怀很突然的想到—— 一位终身无法被治愈的病人,他的灵魂,是否连一张轻飘飘的五十元纸币,都尚且不值。 宿怀坐上车,再次驶向了离开京市的路。 …… 祈愿都吃到一半了,赵卿尘人才赶到。 海岛晒了小半个月,他人明显都黑了一个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