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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真的是凤凰吗？」肖烨忍不住问道。

    「既然你都已经猜出来了，又何必问呢？」玄鸟微微一笑。

    肖烨撇了撇嘴，这可不是自己猜出来的，而是玖溪告诉他的，之前他都没有把那只金红色小玄鸟往凤凰身上想。

    「传说是真的吗？凤凰真的能够浴火重生吗？」肖烨继续问道。

    「真的。」玄鸟点头道。

    「既然是真的，那么这一只凤凰又是怎么回事？」肖烨好奇的问道。

    「它是不是无法吐出凤凰神火？」突然间，一旁的玖溪开口问道。

    玄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玖溪，像是要看出她的底细一样：「道友好眼力。」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相当于承认了。

    这一下轮到肖烨诧异了：「凤凰还吐不出凤凰神火？」

    「或许是它不想。」玖溪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玄鸟。

    「什么意思？」肖烨一头雾水。

    「大概是因为留恋吧。」玖溪感叹了一句：「凤栖梧桐，对于凤凰来说这陪伴着它长大的梧桐树何尝又不是它的亲人，你要让它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它怎么愿意？」

    「可是梧桐树不会跟随着它重生吗。」肖烨疑惑的问道。

    「即便是重生了，它还是它吗？梧桐树还是那一棵梧桐树吗？」玖溪反问道。

    「不是吗？」肖烨道。

    玖溪耸了耸肩：「或许是，但是在它的眼中，重生之后的梧桐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一棵梧桐树了。」

    「矫情！」肖烨憋了半天吐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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