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光记吃,不记打。” “朕要不是离得远,非亲自来!”杨束把手上的木牌丢桌上。 …… 军营里,谢元锦呈大字躺在地上。 裘家也是给杨束办事的,这效忠的是同一个人,谢元锦哪知道他们还有别的心思。 世家的姑娘,不都知书达礼吗? 人心太险恶了! 谢元锦拿衣袖盖住脸。 “将军。”亲卫在谢元锦身旁蹲下,“会宁来人了。” 谢元锦睁开眼,耷拉着脑袋随亲卫走。 “才三十杖?” 谢元锦很惊讶,他没想到杨束的处罚会这么轻。 皇帝当久了,还能养出慈悲心肠? 但很快,谢元锦知道为什么“轻”了。 这板子,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板子! 一杖下去,比他爹打十下都疼。 难怪就三十杖,但凡多点,他命就没了。 “啊!” 谢元锦额头上暴出青筋。 齐迢看着谢元锦被血浸湿的裤子,呼吸都放轻了。 在秦国犯了错,是真打啊! “兄弟,哥哥对不住你。”昏过去前,谢元锦看着齐迢道。 齐迢心里的些许不快,随着谢元锦遭的这一顿打消散了,没办法,实在是太惨了。 不光屁股红了,脸都成猪肝色了。 “齐将军,马已备好,这便走吧。”秦王卫对齐迢道。 “我想跟谢将军道个别。” “刚昏过去,一时半会的醒不来,趁着天色早,好赶路,晚上不至于露宿山林。” 在秦王卫的催促下,齐迢没能和谢元锦说再见。 仅一天,他们就到了信都。 跟着秦王卫,谢元锦进了崔听雨的院子。 “在这等着,我去禀报娘娘。”秦王卫往里走。 麻团从树上飞下去,绕着齐迢这个生人飞了两圈,叫出了三个字:“脏东西!” “破鸟,你说谁呢!” 麻团不带怂的,一边飞一边叫脏东西。 齐迢恼了,伸手去抓麻团。 旁边的侍卫看到这一幕,走了过去,“这只鹦鹉叫麻团,是皇上送给娘娘的。” “跟鸟置气,伤的只是自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