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男人站起身来,背对着顾菱月,看着天窗投射进来的阳光,唇畔带着淡淡的笑意,“因为在那个时候,他们不相信我。” “他们觉得我是个狂躁症患者,所以执意要和我的家人将我送到澳洲去。” 说着,男人转过身来,那双眸子里面全都是深寒的冷意,“你觉得我,像是个他们口中的狂躁症患者麽?” “他们为我自作主张,将我送回到了澳洲,从此以后,我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现在,十年过去了,我终于自由了。” “这些曾经的兄弟,一个个的,却都和我成了陌路人。” 顾菱月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面前这个男人,思路清晰,逻辑清楚,从始至终脸上都带着冷笑。 她的确看不出来,他是个狂躁症患者。 不过…… 狂躁症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好呢? “我一切正常,当年的诊断是一场陷害。” 江以诚看着顾菱月的眸子,一字一顿,“而这场陷害的主使人,就是那个即将要迎娶你的人。” “我今天不把你怎么样,已经是念在当年的情义上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