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院里,撒欢儿的大雁半晌不肯消停, 两只膀子扑腾个不停,掀得院里一团糟,盆朝天碗朝地的,哪哪都是毛。 许飞熊跟在这牲口屁股后头收拾了一早上了,此时也是来了火气。 “杂草的别跑!给我站那儿!” 捏住脖子就把它薅了过来。 “呦呵?你还敢叨我?” 许飞熊拎着大雁脖子,甩手给了它一嘴巴子。 “小样儿,再作妖信不信我炖了你!?” “嘎嘎。” 大雁被他扇的直歪脖,只敢用一只黄豆眼瞅他。 打完许飞熊却又心疼了: “嘿嘿,吓唬你的,爸爸哪舍得吃咱的小宝贝儿?来么么么……” 说着薅过鸭头,狠狠嘴儿了一口。 “嘎!” 这一阵法式长吻,给人鸭子亲的好悬没翻白眼。 这大雁作为定亲之物,陆雪琪虽说收了。 但她向来生活洁净,也实在伺候不了这脏兮兮、又爱随地大小便的牲口。 于是乎许飞熊就暂且拿回来自己养了。 并且为其亲切的取名为——大傻春儿。 要说许飞熊的心情,那叫一个舒坦。 这就好比上初中时,写给校花的情书被接纳了, 并且人家还回信了。 嘿嘿,好一个郎有情来妾有意,一拍即合,无悬念。 现在他时不时得哼上两首小曲儿,用以排解心中欢喜的情绪。 这不,许飞熊跨坐在小板凳上,正给大雁洗澡呢,嘴里还一边哼唧着—— “假烟假酒假朋友~假朋友~假情假日你假温柔~” 该说不说,他唱这种不正经的歪歌儿时,从来都不跑调儿。 “你穿上了婚纱~哥披上了袈裟~为你剃度当了秃驴多了几道疤~” “嘎嘎嘎——” 大雁被他摁在水盆里一顿揣鼓,嘎嘎叫个不停。 可姓许的现在心情明媚,以至于把它凄惨的叫声都当成了伴奏。 忽的叫声停了。 失去了伴奏,许飞熊顿时有点不乐意。 正要说点啥,忽的眼前出现一双脚。 他不禁一怔,顺着那双脚往上捋,慢慢的……和水月的视线撞在一处。 “师傅,您怎么来了。” 许飞熊赶紧起身,贴心的给她从旁搬了个凳子, “师傅您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