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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一直都是这样神秘兮兮的。”

    “不过这应该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

    这些黑暗与世界分离，好像是要凝聚成什么。

    格拉瑟冯伸手一抓。

    便将一片黑暗物质抓在手中。

    溶解后，知晓了这片黑暗的来源，获得了这部分黑暗的性质。

    格拉瑟冯史莱姆般粘液的身体变得黑暗。

    它开口道：“来自于不知名的特殊仪式。”

    “很多信息都被掩盖了。”

    珊娜：“那不就是什么信息都没有吗。”

    “朱亚呢？”

    “它们两个看起来混的那么好，它应该知道什么吧。”

    格拉瑟冯望向天边。

    朱亚也在盯着眼前的黑暗，不知道它脑海中在想什么。

    但是对于朱亚。

    格拉瑟冯却能感受到一股更加强盛的威压。

    纵使同为真神。

    格拉瑟冯也能知道，朱亚的层级和它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混杂着苍穹前世的些许片段记忆，让它知道朱亚的强大之处。

    “我去问问吧。”

    说罢，格拉瑟冯身体消融，又在朱亚身边凝聚而出。

    朱亚依旧望着眼前凝实的黑暗。

    没有转头看格拉瑟冯。

    “朱亚，奈落究竟在做什么。”

    “你有没有头绪。”

    朱亚依旧凝视着眼前，静静的，没有说话。

    格拉瑟冯贵为真神。

    平时绝不会有人让它这般等待。

    但眼前的是朱亚……

    它还是没有催促。

    片刻，朱亚开口问道：“你说，如果这个世界失去了黑暗，会剩下什么。”

    格拉瑟冯：“伊兹帕鲁特开发了性相归零的学说，世界一切性相总和必然为零，有终结必然有起始，有光必然有暗，有水必然有火。”

    “性相不论如何都不会在世界上消失，只是会以不同的方式相互转移。”

    “若是世界失去了黑暗。”

    “那整个世界的性相都将会被颠覆。”

    朱亚听到格拉瑟冯的解释，却是露出了轻轻笑容。

    说道：“抱歉，我没有研究过伊兹帕鲁特的理论。”

    “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

    “如果世界没有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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