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加上两个人一夜没睡,更绝对不会有人闯进来,当着两人的面拿走信物。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刚刚她和温碧萱离开的时候,有人闯入了屋子里,打开木盒拿走了信物。 李巧儿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是谁拿走了那个信物? 是家丁?可她记得家丁全都跟着她们一起出门,又一起回来。 这中间也许还会有谁偷偷溜进了屋子里,打开这个木盒,拿走了信物。 一想到这个可能,李巧儿的心理就更紧张了,这意味着拿走信物的那个人,一定已经打开信封,说不定白镜韬写给自己的信已经暴露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叫来了家丁,想要询问刚才她们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进入过这间屋子。 不过当家丁进来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才忽然醒悟,绝对不要这么问问题。 因为那个暗中拿走玉牌的人,说不定就在暗中观察。 如果她大张旗鼓的调查此事,无疑等于公开告诉那个人,她李巧儿就是白镜韬口中的郡主。 而如果她默不作声的暗中调查,持有信物的那个人,肯定不知道这封信到底是给谁的。 只要自己不做声,那个人就难以判断到底谁才是郡主。 而这段时间,李巧儿也能想到办法,暗中追查此事。 所以家丁进来了之后,李巧儿反倒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不知主母找小人何事。” 李巧儿说道:“哦,没什么事情,你去叫厨房烧一些汤来。”、 家丁领命退出。 大街上,汤和平正双手抄在袖子里,戴着一顶狗皮帽子,沿着原石县的大街小巷慢慢走着。 他的确是从桂州来的,但并非桂州本地人,而是随着白镜韬和白东江父子来到了桂州。 彼时青羊关刚刚被攻破,荣州的消息传到桂州,白镜韬就派他来到了荣州。 在来荣州之初,汤和平是抱着必死的信念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