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窈立于庭院里,听大夫给她说陆陵川的伤情。 “这位夫人,您家先生的伤,要彻底好转,恐怕要卧榻静养一月。” 一个月? 沈窈的心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无形的抓挠了一下。 她知道陆陵川伤得重,可卧床一个月,恐怕已伤到了肺腑五脏。 沈窈扶着腰,转身进了厨房,去看给他熬的人参鸡汤火候如何了。 春浓忙给她搬了把椅子来,也间接问她以后的打算。 沈窈坐在竹制靠背椅上,心里纠结不已,“他为救我而伤,我如何不感激,只是良缘错付,我难道真的要回头吗?” “这些事,都是老天爷的捉弄,既难为你,也难为了陛下。”春浓守着火,看准了火候,不时往炉子里添添柴火。 “春浓姑姑,你看到郡主没?”小喜子的声音从门槛外传来。 从春到夏,他也窜了个个头。这时探头望过来,就瞧见了沈窈。 他忙进来行了礼,向她禀报陆陵川房里的事。 “郡主,陛下刚刚醒来,此时正与赵大人与夏大人,在说回上京的事。可适才,奴才听大夫对郡主说,陛下还得在榻上养一个月的伤。这应该行不了路吧?” “许是放心不下京城吧。” 春浓刚接了一句嘴,就见沈窈已从椅子上起身,往屋里去了。 “小姐嘴上倔强,可心里却是关心的。我真巴不得看他们早日和好。”春浓喃喃道。 她只盼着两人,就算不能像昔年那样,心里没有一点嫌隙,可漫漫余生,能见小姐和陛下做个伴也好呀。 这样小皇子或小公主,才能都得到父母亲的关爱。 “奴才也时刻盼着主子们和好。春浓姑姑,老实说,我不喜欢巴蜀,我想念师傅和宫里的日子了。” 小喜子无限唏嘘。 “你师傅在路上了,到时候你跟着他回宫呗。我这辈子都要跟着小姐,她在哪里,我在那里!” 春浓又往炉子里添了一把柴火。 “春浓姑姑,郡主是奴才的恩人。奴才也和你一样,一辈子守着她。”小喜子接话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