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纪若昙是这样,游闻羽也是这样。 为什么自己和旁人有点交集,或是多说了几句话,他们就开始脑补莫名其妙地自己喜欢谁。 纪若昙好歹是她的结契道侣,是有着婚嫁关系的夫君。 ……可游闻羽又是谁,他又算得了什么,居然管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许娇河抿着唇瓣,目光透出冰冷之色,她用手指着门外:“你出去,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她鲜少如此疾言厉色,往日就算生气,也带着几分娇蛮可怜的意味。 游闻羽坐在椅子上,与她对视,瞧着那双清澄的瞳孔中闪过愠怒和不解交织的情绪。 他想,自己可以理解许娇河的愠怒。 毕竟她被纪若昙庇护在羽翼之下七年,早就养成了不容他人拂逆自己的性格。 可当游闻羽触及那点和愤恼相比格外不起眼的不解,内心压抑的念头便如滚油遇上了火焰。 哗啦一声。 在游闻羽的大脑还未回过神来的间隔里,他已然站了起来,倾身朝许娇河所在的矮榻压去。 他撑起双手,将被气愤染红眼睑的许娇河困在墙壁和臂弯的缝隙中,一字一顿道:“这么多年了,师母哪次遇到麻烦,闻羽没有尽心尽力帮您解决?您哪次说讨厌某人,闻羽没有旗帜鲜明站在您这边?” “……我待师母的心意如何,师母便是一点也不懂吗?” 许娇河瞪大双眼。 游闻羽说的话,每个字拆分开来,她都能够明白。 可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叫她听不懂也不敢听的背德之言。 他是纪若昙的徒弟,纪若昙还在柳夭剑里面听着。 ……这到底在干什么? 她思及纪若昙的存在,连忙用手捂住了游闻羽的唇。 气息却是发虚,仿佛与情人偷情,被夫君捉奸在床的出墙红杏。 “你、你不要说胡话了,快点闭上嘴……今天的话,我会当成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游闻羽不肯放过,反手握住她的小臂,将这只阻挠自己的手从唇上挪来:“为什么不能说?师尊在时,我恪守本分,与师母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如今师尊死了,难道我还是不可以吗?” “不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许娇河用舌尖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你师尊没死”的真相,又怕两人争执的动静太大,被路过的宗主阁主听去,于是压低了声线颤抖着说道,“我一日是你师母,便永远是师母,你乱想些什么!” 游闻羽却误把她软下的音调,当做内心摇摆的欲拒还迎。 他捏着她许娇河的手腕,另手绕到了她的脑后,强迫她抬起下颌将花朵般的唇瓣献上,嗓音逐渐变得低沉而旖旎:“若您喜欢师母这个称谓,我依着您就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