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左辰看着地面上跪着的严旺盛,脸色微微僵。 他确实猜过自己和京师的关系,却没想到今儿个竟然还真有人给他磕头了。 左辰其实对这名号不怎么在意,却是心中好奇,问道: “你为何叫我师祖?” 严旺盛垂头道: “我曾听闻京师说过,他年轻时曾经在青州灰山修炼,学习道经知识,了解为人道理。一路从小道童长成了老道长。 “他有着一位师父,只手可摘星辰,挥袍可夺造化,能截时间长流,斩星辰大海。唯独只有一个毛病。” “什么?” “头冠永远戴不正。” 闻言,左辰或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挂在脑袋上的头冠。 确实又歪了。 “等等等等!” 彩衣一下子跳了出来,她双臂接连舞动,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京师的师父是道长?” “是。他也是您师兄。”严旺盛终于抬起头,满目的恭敬。 彩衣倒吸一口气,结果吸的实在是太急,口水一下子呛到了嗓子里,整个人眼睛猛睁,哐哐的咳嗽了起来。 大半天之后,彩衣才调整好状态。 侧头,看向左辰,满脸的疑问: “道长,他说的是真的吗?” 左辰微微耸肩: “我不知道,我脑子里没有这段记忆。” 彩衣把手拍在了脑袋上。 她感觉光凭自己的脑子想不出来,退到了驴车上,开始寻思自己和京师的关系,脑瓜壳子开始呼呼冒烟。 左辰没管彩衣,他沉吟片刻,才道: “我没这段记忆。” “但您道行够深,修炼地点一样,就连特点都对的上,那您就是师祖。”严旺盛道。 左辰不言。 猜想终归是猜想,无证据不能下定论。 他大概也能看得出来,严旺盛认师祖是次要,想把左辰一并拴在同条利益麻绳上才是真。 思考片刻,换了个方向提问: “你说自己是书楼人,不是归乡人?” “弟子曾为归乡人,但最终重归了书楼。”严旺盛老实回答。 “为何?就我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书楼可并非是处好地方。” 严旺盛闻言,长长叹息: “师祖,您可能有所不知,我那师妹被师傅之死的仇恨一叶遮目,看不清事态全貌。当初京师死后,同竟是牵扯如此之深的归乡人,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受波及? “京师失踪那晚,风雨交加,我师妹在归乡阁外办事,没回来,并不知道师傅将自己关入大院内,惨呼了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待他出来之后,便是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满目的野心,一心的憧憬,劝说我们这几个师兄弟们,一并回到京都去,夺取书楼,掌握天下。 “当初大部分归乡人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确实有几个师兄弟被劝得动了心,开始四处联系愿意前去京都的归乡人。 “我则是感觉这事稍有些不对,便留了心眼,告诉师傅归乡小阁还是需要有人守着,这才劝下我那师傅,让他留着我师妹在这。 “所以是你跟你师傅一起回京都了?”左辰又问。 “并非顺着一路走,我是后潜入京都的。”严旺盛道:“我亲眼看到了归乡人和书楼交锋。书楼用着京师残存的术法,归乡人则是拿出了这些年来收集的仙人遗产,斗的昏天黑地,血流成河。 第(1/3)页